Thursday, 26 July 2012

许多人钓了一辈子的鱼,却不知道他们钓鱼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鱼。

梭罗名言

我宁愿独自坐在一只南瓜上,而不愿拥挤地坐在天鹅绒的座垫上。 
  我喜欢独处。我从没遇到过比孤独更好的伴侣。 
  清晨的散步是对一整天的祝福。 
  如果我真的对云说话,你千万不要见怪。 
    城市是一个几百万人一起孤独地生活的地方。 
  如果一个人和他的同伴没有保持步伐,也许是因为他听到了另一种鼓点。就让他按他自己的步伐前进,无论他走得多快、多慢或多远。 
  心灵永远是缺乏经验的。 
  有时生病是有益于健康的。 
  与其给我爱、金钱或名誉,不如给我真理。 
  一个有时间增加他灵魂的财富的人才能真正享受闲暇。 
  善良是唯一永远不会失败的投资。 
  灵魂的必需品并不需要用金钱来购买。 
  人类已成了他们的工具的工具。 
  一所精美的房子又有何用,如果你没有一个可以容忍的摆放它的星球? 
  世界只是我们的想象的画布。 
  大多数人在安静的绝望中生活,当他们进入坟墓时,他们的歌还没有唱出来。 
  不要雇一个为钱而替你工作的人。 
  我们能够爱的人,我们也能恨他们。而其余的人,则对我们无关紧要。 
  即使在天堂,挑刺的人也会找到刺。 
  许多人钓了一辈子的鱼,却不知道他们钓鱼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鱼。 
  等到我们迷失了,我们才会开始了解自己。 
  多余的财富只能买来多余的东西。 
  大多数的奢侈品和许多所谓的生活便利品,不仅不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对人类的进步是一种阻碍。 
  绝对而言,财富越多,美德就越少。 
  富裕是全然体验生活的能力。 
  充满自信地追求你的梦想!去过你梦想中的生活。当你让自己的生活变得简单,宇宙的法则也会变得简单。 
  活出你的信念,你就能转动世界。 
  我们的生活都被耗费在细节上……简单,再简单。 
  不要回头看,除非你想走回去。 
  任何事物的代价等于你用多少生命去换取它。 
  天堂在我们的头上,也在我们的脚下。 
  你必须活在当下,乘着每一个波浪前行,在每一刻找到你的永恒。傻瓜站在他们的机会之岛上寻找另一片陆地。没有别的陆地,除了这一生,没有别的生命。 
  爱就是试图去将梦中的世界变为现实。 
  生命并没有价值,除非你选择并赋予它价值。没有哪个地方有幸福,除非你为自己带来幸福。 
  我们最真实的生活是当我们清醒地活在自己的梦中。 
  我们必须学会再次醒来,并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是靠机械的帮助,而是靠对黎明的无限期望。 
  当我们从容不迫而睿智,我们就知道,只有大事和有价值的事才是永久的和绝对存在的,而细微的害怕和愉悦只是真实的阴影。 
  一本真正的好书教给我的远不止只是阅读它。我必须很快将它放在一边,然后按照它来生活。我始于阅读,终于行动。 
  于身体有益的是劳作,与灵魂有益的是灵魂的工作,于两者都有益的是为他人工作。 
  活过每一个季节;呼吸空气,喝水,品尝水果,让自己感受它们对你的影响。 
我虽不富甲天下,却拥有无数个艳阳天和夏日。

鲍勃·迪伦的《答案在风中飘》


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能成为一个人?∕白鸽要盘旋多少次,∕才能安息在沙滩?∕要一个人要走多少路,∕才能成为一个人?∕白鸽要盘旋多少次,∕才能安息在沙滩?∕炮弹飞行多少次,∕和平才会降临?∕我的朋友,∕答案在随风飘荡。∕答案在随风飘荡。
一座山要生存多少∕才会被沖进海洋?∕一个民族要生存多久,∕才能获得自由?∕一个人要扭多少次头,∕还是假装看不见?∕我的朋友,∕答案在随风飘荡。∕答案在随风飘荡。
一个人要抬多少次头,∕才能看清天空?∕一个人要长多少耳朵,∕才能听见哭泣?∕要死多少人,∕才知道太多的人已死去?∕我的朋友,∕答案在随风飘荡。∕答案在随风飘荡。

Monday, 23 July 2012

地球上的一切足以满足每个人的需要,却不足以填满每个人的欲望


人类急于成长,然后又哀叹失去的童年;他们以健康换取金钱,不久后又想用金钱恢复健康。他们对未来焦虑不已,却又无视现在的幸福。因此,他们既不活在当下,也不活在未来。他们活着仿佛从来不会死亡;临死前,又仿佛他们从未活过。”

Saturday, 21 July 2012

Comments: 

Suffering with the people who suffer is what God command us to do. God created us with the heart which directs us in the right way. This words strengthen us so that we can stand out to help people in need and people in suffering. 

We should support people in the world and also show our faith and love to protect our brothers and sisters in Jesus. With him, we should not be scared or fended off due to evil authority. We should go out and show our commitment to stay with them together to fight against any threat. That is our responsibility as a christian. Otherwise we could lose the base of faith. 

 

[转帖]我们为何不加入“三自”爱国会?



我们为何不加入“三自”爱国会?

文/孙毅(基督教北京守望教会长老,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副教授)

一、问题

在今年(当时是07年)3月的两次交涉中,守望教会向北京市宗教局提出了宗教场所登记或备案的建议。但这个方案向市宗教局提出后,守望教会得到的回应仍 是:根据《宗教事务条例》,场所登记须由现有宗教团体(即北京市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以下简称“三自”)提出;就是说,教会仍然面对着政府宗教部门 这样的要求:只有加入“三自”,或者至少挂在“三自”的名义下,才可能申请自己的宗教场所。

在教会中,或者去其他教会,也时常能够听到这样的看法:在现在这个时期,挂在“三自”名下,也不过是形式的,我们就可以充分地享受由此带来的各种“好 处”,可以公开聚会,举办各种活动等;“三自”也是教会,不要有意地与之区别,制造分裂;历史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过去的历史包袱,我们这一代人已经不需 要再背了。

对于某些人,比如一些从海外回来的人来说,加入“三自”的主要理由是,加入“三自”教会就有了合法的身份,很多事工就得以像在国外那样开展了;特别是,对其所在的这家教会而言,相对之前可能不让其带领人入境,或者聚会可能受到干扰来说,确实看上去挂个名似乎好多了。

在海外,当被问到为什么不加入“三自”让目前教会的“合法性”得到解决这个问题时,一个自然的反问是,因为加入“三自”,比如说你发现有一天教会所选定的 牧师不再能够在这个教会牧养,“三自”有可能给你们安排另一个其神学可能是你所不能够接受的牧师,或者你教会每年施洗的指标也要等上面下达,或者你在教会 外的其他地方宣教也要等上面的批准,等等,你认为你的教会还会去挂那个名吗?反问的结果是,基本上所有的提问者都会无言以对,因为他们基本上没有想到教会 会受到或者应该受到这样的限制。

不过,如果只是限于这些实际的问题,当然还是会有人说,没有听说有这些限制啊。所以我们可能还是要回到一个最为根本的问题上,即再一次通过历史的回顾,来看一下“三自”这个组织的性质。什么样的树,自然会结什么样的果子。

二、我们与“三自”的分别
其实,我们今天的处境与上世纪50年代没有太大的差别。回到当时的历史处境,你会
发现,当时很多人加入“三自”,也是出于与上述类似的想法,即认为那是对教会有利的;让教会能够在一个新的历史处境中继续发展,享受到各种“好处”。只有王明道明确地以“信仰不同”为理由而加以拒绝,而不是只看到哪些事工可以作了,教会可能会因此享受到哪些“好处”了。

1955年6月,王明道在其《灵食季刊》上发表了“我们是为了信仰”一文,将拒绝认可“三自”与参加“三自”运动之间的冲突定性为“基要派”与“现代派” 的冲突。他将“现代派”的本质定为“不信派”,将持这种路线的人不过视为“伪装的基督徒”。按照他的表述:“我们不但不和这班‘不信派’有任何联合,或参 加他们的任何组织,就是和一切真实信主、忠诚事奉神的人也只能有灵里的合一,而不应有任何组织形式的联合,因为我们从圣经中找不着这样的真理和教训。我们 在信仰上的态度是:凡在圣经中的真理,我们都接受,都持守;圣经中所没有的东西,我们完全拒绝。为向我们的神尽忠,我们不惜付任何代价,作任何牺牲,歪曲 和诬陷是吓不倒我们的。”

历史证明了王明道先生这种看事物本质而不看各种“好处”的作法更符合神的心意。因为那些种种对教会的所谓“好处”都不过是暂时的。“三自”运动的结果是让 中国教会遭受到空前的损失。比如,到上世纪50年代后期,上海140多间教会被合并成为8间;北京66间教会剩下了4间;全国数十所神学院被合并成了4 所。信徒及神学生急剧减少;不少忠心的教会牧者因为不愿加入“三自”而被监管或者被关押。

当然,60年后的今天,时代确实在变化,包括“三自”体系中的教会也在变化。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神也借着各地恢复运作的“三自”体系下的堂点作他的 工作,使这些数量十分有限的堂点得到一定的复兴。1998年全国“三自”试图推动“神学思想建设”运动,不少地方(基层)的堂点反对这个运动中所推销的自 由派神学思想,表明这些在“三自”控制下的堂点,有些仍然试图站在大公教会的立场上。我们应该把这些被“三自”控制的、但仍试图回到大公教会立场的堂点看 作是神的教会,将其中的信徒看作是被掳的神的子民,而将其与“三自”这个组织机构区别开来。

今天,我们要清楚地看到,名义上家庭教会被要求挂在某个堂之下,实质上是要其进入到“三自”的体制之中。今天当我们再一次面对被要求加入“三自”这样的要 求时,与老一辈主的门徒一样,我们也当清楚地陈明为了什么我们不能够加入“三自”。我们不要只看到一些“好处”,而更要看到问题的实质之处。其实,守望教 会就登记问题致国家宗教局的意见书中,已经对这个问题作了比较清楚的阐明。如果简要地回顾当时的陈述,可以概括为如下几点看法:

第一,“三自”是特殊历史时期的产物,它是借当时的政治运动产生的。它的产生本身就违背了政教分离的原则,因此它在身份上无法代表大多数教会,也不能站在大多数教会的立场上成为联络众教会的领导性组织,自然也没有资格认定家庭教会的教牧人员资格。

第二,从“三自”运动的历史来看,“三自”运动并没有带来教会的增长,反而使众多
的教会关上了门,并且有些教会的牧者及信徒只因不参加“三自”而被关进了监狱。虽然这与当时的大环境有一定的关系,但作为当事人,“三自”就这一段的历史至今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悔改之意。

第三,“三自”自建立时起所持守的信仰和神学立场就与家庭教会有明显的差别。“三自”所持守的信仰是教会历史上被称为“自由派”的神学立场,而家庭教会所 持守的信仰是福音派的神学立场。这也是“三自”运动的早期有些教会领袖不参加“三自”的其中一个原因。今天,在“三自”的神学建设中,我们仍不难看到质疑 圣经无误之权威性以及削弱因信称义等基督教基本教义的作法,这些作法已经偏离了基督教基本信仰,是持福音派神学立场的家庭教会不能接受的。

第四,教会坚持三自原则并不意味着必须加入“三自”。但“三自”却混淆这两个概念,在“三自”运动的过程中错误地把办教会的三自原则和加入“三自”组织等 同了起来。认同办教会的三自原则,并不意味着教会必须加入“三自”组织。何况三自爱国会自身并不是以“自传、自养、自治”的三自方式建立的,它是借政治运 动把差会和宣教士赶出中国之机获得其教产(大多数情况下没有合宜和正式的交接)并在现有政治体制下得到政府的大力扶持而建立起来的。如此坐享两方面的成 果,同时又标榜自己是“自传、自养、自治”,这在真正坚持三自原则的基督教会里是站不住脚的。

第五,是否加入“三自”不能成为判断是否爱国的标准。自从1954年“三自革新运动”改名为“三自爱国运动”之后,“爱国”问题就成为该宗教团体手中排除 异己的政治利器。于是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形成了不参加“三自”就是反三自、反三自就是不爱国、不爱国就是***的逻辑。在建设和谐社会的今天,上述逻辑已 被视为“极左”路线的产物,如果继续作为有关部门处理宗教事务的潜规则,其结果势必将大批拒绝参加“三自”组织但却热爱自己祖国的基督徒人为地推向对立 面,势必造成对爱国公民的极大伤害,不利于社会的和谐和稳定,不利于国家建设的繁荣和发展。

概括来说,今天看来,大致上可以从两个主要方面来看这种分歧,即除了政教关系方面要持守政教分离这个基本原则之外,其实,我们还看到,更根本的理由还是要回到王明道先生所说的那个方面:为着信仰的原因,我们不能够与一个非教会性质的官方组织相联合。



三、“三自”的非教会性质

“三自”本质上不是教会,不能够代表教会,也没有权利管理教会,或要求家庭教会加入。就其本质上不是教会,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说明:首先,“三自”的产 生,乃是出于当时国际上的冷战背景,是要借政治运动达到国家的政治目的;其次,从其现在的宗旨与职能方面来看,它仍然是为了政党的统战目的,以爱国为其最 高宗旨。第三,就其建制及运转方面来说,它具有准官方机构的性质,并非自治或自养,本身与三自原则严重冲突。下面,我们将详细加以阐明。

首先,从“三自”产生的历史来看,很明显,它是冷战时期政治运动的产物。并且在其产生时就是以“清除与帝国主义的关系”为其根本的宗旨。我们可以从构成 “三自”运动主要宣言的文件,“中国基督教在新中国建设中努力的途径”中,清楚地看到这个“三自”运动的两个基本的宗旨或方针。

这个宣言明确表达这个运动的第一个基本方针是,“中国基督教教会及团体应以最大的努力及有效的方法,使教会群众清楚地认识帝国主义在中国所造成的罪恶,认 识过去帝国主义利用基督教的事实,肃清基督教内部的帝国主义影响,警惕帝国主义,尤其是美帝国主义利用宗教以培养反动力量的阴谋,同时号召他们参加反对战 争、拥护和平的运动,并教育他们彻底了解及拥护政府的土地改革政策。”而第二个基本方针是,“中国基督教教会及团体应用有效的办法,培养一般信徒爱国民主 的精神,和自尊自信的心理。中国基督教过去所倡导的自治、自养、自传的运动,已有相当成就,今后应在最短期内完成此项任务。同时提倡自我批评,在各种工作 上实行检讨整理,精简节约,以达到基督教革新的目标。”总之,清除与帝国主义的所有关系,培养信徒爱国的精神,成为这个运动的主要宗旨与目标。

1950年9月23日《人民日报》头版发表了宣言全文,以及第一批签名名单,同时发表了题为“基督教人士的爱国运动”的社论。次日,全国各大报纸相继转载了宣言。这样,宣言签名运动的性质变成了政府支持的爱国运动;教会内部不同路线的分歧,现在变成是否爱国的政治选择。

由于朝鲜战争的爆发,中国与西方国家的关系进入紧张时期,并直接与美国进入到战争关系之中。就是在这个时期,“中国基督教抗美援朝三自革新运动委员会筹备 委员会”成立了,吴耀宗被选为筹委会的主席。自此,这样一个新的全国性机构取代了全国基督教协进会,成为新时期能够承担“完成中国基督教三自革新任务”的 机构。按照主席吴耀宗的概括,“革新运动筹委会”确定了三个方面的任务:1、在基督教团体和基督徒群众中推进爱国行动和爱国主义教育;2、彻底清除帝国主 义对基督教的影响;?3、有计划、有步骤地完成中国基督教三自革新的任务。前两个方面的任务显然在那个时期成为这个组织的头等重要的任务。为了完成这两个 方面的任务,所采取的一个重要途径就是在教会内展开“控诉运动”。

吴耀宗曾使用“连根拔起”这样的比喻来描述对帝国主义的控诉:“过去八个月的革新运动使这棵树的老干,在刀锯齐施之下,遭受了严重的打击。这一次的会议, 却像一把巨斧,对准了树干,狠狠地砍下去,使树干摇摇欲坠。虽然树还没有完全倒下去,它的命运是注定了的。但是,即使老树倒了下来,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决, 因为还有那棵树盘根错节的基础,我们必须在一个相当时期内,进行挖根的艰苦工作,使这棵树还潜藏在泥土里的根节,完全被挖掘出来。”1

1954年7月2日至8月6日,?“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在北京正式成立。会上吴耀宗作了“中国基督教三自革新运动四年来的工作报告”。在总结几年来的工作成就的基础上,指出了三自爱国运动以后的任务。其中包括:1、号召全国信徒拥护《中华人民共和
国宪法》,为建设社会主义社会而努力。?2、号召全国信徒反对帝国主义侵略,争取世界持久和平。?3、继续在全国信徒同道和教牧人员中,进行爱国主义学 习,彻底肃清帝国主义的影响。?4、贯彻自治精神,促进教会内的团结。?5、研究教会自养问题,协助教会完成自养。?6、在互相尊重的原则下,研究自传工 作,传扬纯正福音。?7、贯彻爱国、爱教精神,提倡爱国、守法,纯洁教会。在以上这七项任务中,多数是在讲反对帝国主义,以及爱国主义教育。

从这里可以看出这个组织的主要宗旨与功能。概括地说,这样的宗教团体不仅要接受党和政府的领导,同时它还要协助党和政府来贯彻政府的政策,这是爱国宗教团 体的基本任务。这一点在1982年转发的中共中央19号文件中就已经清楚地说明了,即爱国宗教团体的基本任务就是:“协助党和政府贯彻执行宗教信仰自由的 政策,帮助广大信教群体和宗教界人士不断提高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觉悟。”?2爱国宗教团体也应该实际发挥着党和政府之“助手”的功能。其实在现有国家制 度和法规体系之下,各宗教的全国性爱国宗教团体,实际承担着管理和控制各所属宗教的行政职能,成为“垄断性利益团体”3,在中国宗教界获得了“寡头统治” 地位。

另外,从这个组织运转的机制、特别是人员的管理来看,这样的宗教团体其领导层的产生,一方面似乎是经过了该团体的选举程序,但另一方面也要经过其归口的领 导部门,即统战和宗教管理部门的备案或审批。就基督教而言,全国各地三自会章程都规定:本地三自会的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和常务委员会委员,由该会最高权 力机构即基督教代表会议的委员会选举产生。然而,实际的情况却是,宗教局提名→上级党委和宗教局认可正式候选人提名→宗教局工作人员安排选举→三自爱国会 进行形式上的选举→三自爱国会将结果报宗教局备案。这说明该选举只是落实宗教局人事安排的形式而已。宗教教职人员的存在和发展,本应以其对所属宗教的忠 诚、奉献和其对宗教教义的信奉、精通为基础;但这种基础却被这种政教不分的关系所削弱甚至替代,导致宗教教职人员的认定、任职与否,更多地被宗教管理部门 所决定。4?

宗教局对宗教团体人事安排的控制,表现为一种未公开的人事编制制度,从而将宗教团体纳入到政府行政结构中。这些宗教团体在全国和地方上的工作机构,以及其 全国性的宗教院校,均被列入国家编制,其行政经费与人员名额也都在党政机关之编制的总数之内。主要由政府来提供其人员的工资及行政经费的支出。5从某种意 义上说,这个方面特别表现出这种宗教组织是政府有关部门的某种“延伸”,而可以被看作是某种半官方的组织机构。

如此,从其产生的历史背景、该组织的宗旨及功能以及组织的结构和运作方式上看,爱国宗教团体的非教会性的“官方”组织性质就十分明显了。南京金陵协和神学 院副院长王艾明牧师直接指出:“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是完成执政党的任务和保证执政党的威信和事业。该组织与“中国基督教协 会”(合称“两会”),基本是在中国国家行政结构中执行基督教事务的社会团体,而不是教会组织。?6确实,如果一个组织不是以基督所托付的大使命为其首要 宗旨,而以执行某执政党或国家某些部门的宗教政策为其宗旨,这样的组织从本质上当然不能够被称作教会。?

如果“三自”从属性上不是教会,却又领导着“三自”体系中的教会,这难道不是一个非常值得反思的关系吗?为此,丁光训主教曾经从历史角度反省了产生这种情 况的原因:“朝鲜战争爆发,中外资金冻结,差会的补助突然停止,好些宗派领导管理体制运转不灵,甚至瘫痪。各级三自组织不得不开始承担各宗派领导管理部门 的某些职能。随着一次接一次的政治运动,整个国家越来越强调高度集中的一元化领导,这也影响到教会。在不少地方,教会不少工作的实际领导权就无可避免地集 中到三自组织。这不是三自组织的初衷。但是,就这样,在不少地方,三自从一个高举爱国旗帜和提倡自治自养自传的信徒群众运动和群众组织,变成了处在教会之 旁或之上,像教会又不像教会,像政府又不是政府那样的一个教会领导管理部门。”7?这种“像教会又不像教会,像政府又不是政府的教会领导管理部门”,如果 当时是出于冷战时期不得已的原因而成立,那么,今天这种部门还有存在的理由吗?我们今天还要继续维持这种奇怪的关系吗?

四、不加入“三自”的根本理由

当我们明确了“三自”这种非教会性的官方机构的性质后,我们就可以从一个新的角度来理解当年王明道先生所说信与不信的不能同负一轭,并用一句话来总结家庭 教会不能够加入“三自”的根本理由:教会与非教会性的“三自”不能同负一轭。中国教会与一个拿着国家工资、以致力于执行党和政府的托负为其首要使命的组织 有什么相干呢?

如果教会加入到一个以执行执政党或世俗国家部门所规定的任务为其宗旨的组织之中,那么她自身存在的根基就会受到影响。教会很可能会使其根基发生错位,即由 建基于耶稣基督的大公教会的立场转向民族国家的立场。比如,当年“三自”运动将清除中国基督教与帝国主义的关系当作首要任务的时候,其立场显然是民族国家 的立场,而非大公教会的立场。站在普世大公教会的立场上看,虽然中国教会的发展确实有走向自立的本土化教会的需要,但她显然不应该隔离于其他国家的教会而 存在。她与所有其他国家的正统教会,无论是所谓“帝国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教会,在基督里都是弟兄教会的关系。基督信仰是高于国家的,教会的普世 性高于其国家性。这也是为什么,即使在上世纪50年代,中国教会中不少的信徒也并不认可把基督教看作是帝国主义文化侵略的工具,将传教士看作是这种侵略的 先锋,因为这种结论显然是站在民族国家立场上得出的判断,而不是站在大公教会立场上得出的判断。

这种基本立场的不同,检测出教会是否真正持守了十诫中的第一诫:“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加入到这种非教会性质的官方组织中,接受其领导,教会无 疑会受到一个极大的试探:教会当将尽心尽意尽力爱主,那独一的神,视作首要的,还是要将在教会之上领导着教会的这个组织所视为第一目标的“爱国”当作神来 崇拜?只要教会随着这个领导着她的组织的要求把“清除帝国主义的影响或渗透”放在第一位,那她必然会失去其教会的根
基,即大公教会的立场,而将自己摆放在国家的立场上。

确实,对于一个非教会性的官方组织来说,可以如此要求“爱国爱教”,即把爱国放在前面,但对于一个教会来说,爱主永远是第一位的。爱国并非教会在这个世界 存在的主要使命,更不是教会存在的基础。如果爱国成为教会在这个世界或这个国家存在的前提,那么这是教会根基的根本性错位。

其实,教会并不需要站在国家立场上,去说那些只有执政党或国家机构才应该表达的话语,好像只有这样做才算是“爱国”。如果教会以牺牲自己的根基来表达自己 的爱国,那么这种爱基本上是一钱不值的,因为她的存在已经一钱不值,如同基督所说失了味的盐,“盐若失了味,怎能让它再咸呢?以后无用,不过丢在外面,被 人践踏了。”(太5:13)教会只有依靠基督站稳自己的大公教会的根基,才会从自己的信仰中自发地表现出对于神所立世俗权柄的尊重。这种出于对神所设立权 柄的尊重,以及对邻舍的爱,才是爱国家及民族当有的出发点。

今天,如果三自原则继续对中国教会有意义,那么这个时期的三自原则恰表现为,教会相对政府来说当有其自治,即政府有关部门虽有管理社会团体之一定的权柄, 但教会作为基督的教会有其在教务方面的自主权;教会当自养,而不必靠着政府用纳税人的钱去扶持;教会有其自传的权利,即教会根据其对基督信仰的传承与领 受,来自由地传讲基督的福音,而不当在某些方面受到限制。其实这正体现了政教分离的基本原则。但在现实中,我们却看到,正是因为这种政教不分的关系,产生 了一个十分具有讽刺意味的现象:一个名义上推动教会自治、自养、自传的所谓“三自”组织,自己却不能够实现自治、自养与自传。由此所暴露出来的该组织的非 教会的性质与其所标榜的原则之间的冲突实在是一个让人深思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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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吴耀宗,《中国基督教的新生》,4页。
2“关于我国社会主义宗教问题的基本观点和基本政策”,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综合研究组、国务院宗教事务局政策法规司编,《新时期宗教工作文献选编》,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年,65页。
3参见,谢岳,《当代中国政治沟通》,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32—38页。
4参见,曹志,“中国宗教教职人员备案制度分析”,第七届宗教社会科学年会论文。
5邢福增,《当代中国政教关系》,72页。另参见,刘澎,“中国政教关系的特点与发展”,《鼎》,第88期(1995年8月),4页。
6王艾明,“论教会信仰——关于中国新教之教会神学的基本问题的思考”,载于《金陵神学志》(2008?年第4期)。
7丁光训,“理顺三自组织和教会的关系——在全国两会常委联席会议上的发言”,《金陵神学志》,(1989年6月),2页。

Thursday, 12 July 2012

汉 心:文明的生活需要信仰支撑

There is a balance between mental satisfaction and material needs.  The nature of human being is composed of two needs, materials and spiritual needs. It exists at the same time but the order and extent of needs may vary from person to person. Initially, people work with every effort to gain material to meet their basic needs. This kind of activities is driven by the survival function. Unfortunately, people realize there is a trap ahead after they obtain all the material and other earthly stuff they have dreamed of for many years. The inside conflict and unsatisfaction come out to torture them. This kind of pain is hard to satisfy than the material needs. Their life could be full of desperation and disappointment. That is one of the reasons why so many celebrities are addicted with their materials desire pursuit and drugs. Faith can be helpful and also the blessing from God.




汉 心:文明的生活需要信仰支撑



信仰是人类克服有限性焦虑和生存恐惧的精神救赎,它存在于我们的日常行为并贯穿于人的社会生活之中,因此,只要还活 着,并依然存续着生命历险中的各种奇思妙想,人的属灵本性便总是憧憬着神性的存在,期待着有尊严的活法,从而于各种艰危处境之中也能保持足够的信心和勇 气,并始终对人所能达到的高度抱以期待和幻想。不仅如此,它还超乎族群和文化界别并凌驾于语言结构之上,为人的创造性表达提供了持续不断的精神动力。所 以,我们说它是人的本质在社会学意义上的最高表述,是人摆脱生存荒谬感和内在痛苦的心灵慰藉,也是人在无限时空中悬置的最“有意味”的生命形式和社会标 准。缘乎此,我们坚信,人一旦有了皈依和仰望,心中便有了支撑其生活的根基和目的,因而便自会产生追本溯源,探求主客观世界的原理性思考,从而由内向外孕 育出抵御人性堕落的内在机能,将人的良性因子发醇壮大并衍生成人人心仪的普适性社会伦理,最终为人的处境改善提供健康的人性基础,使得和谐自为的政治文明 和公序良俗的构建成为可能。由是观之,它不仅可以最大限度地克服人的罪性将人欲引向光明的前景,还能依此路径疏导公共权力远离偏执和暴戾,远离世俗博弈中 各种基于人性自私所行的社会伤害,最终从人性和民意的深层化解现实争锋中郁积的怨怼和仇恨,从而在根子上消除“权力与市场”资本专制主义赖以存活的文化基 因和群众基础。
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信仰不仅仅是对自己所感触到的某种法则的恪守和忠诚,它还能提供给人以精神的疗救和慰藉,使 得人们能严于律己、克苦己心以顺服公义和爱,注重责任担当和对人类基本价值的坚守,在社会观念和政治上有清晰的判断和深刻的洞察力。倘能如此,即使因社会 变乱而激发出人们参与公共事务的热情,也可以消除乘火打劫、混水摸鱼的政治投机主义行为,避免基于个人或团体私欲造成的公权跋扈和制度蛮横,从而使公权付 诸公论时,人们都能有拒斥政客耍花招、玩手段的认知和警惕,能秉持着救赎的责任和爱的激情将个人利害得失置诸公义之上。这样,我们就能洞悉到人类自利的本 性从而做到:既不因袭传统的老路,屈从于赢者通吃,惯于借势发力的属人威权;也可避免为虎作伥陷入“假托天命”诈骗民心民情的政治巫术和王道圈套。总之, 面对属人社会与身俱来的幽暗意识所造成的种种缺陷和社会之恶,我们只有秉持着对人的自大与傲慢存有足够的戒心,在不可抗力之前降身屈服、心怀敬意,并由此 廓清恺撒与上帝在裁量世道人心方面各自应有的归属权,才能确认个人与社会荣辱与共的义务与权利边界,然后依据人的天性和社会意识,从政治文明的高度为人的 真实处境立心立德,最终做到既遵重人权民意,又能从理性上培育出善与力量结合的公共生态。如此,就可以凭借“因信得救”的终极守望引领人们摆脱原欲控制, 摆脱低俗趣味从而超越于依赖血气斗智斗勇的丛林逻辑,从而最大限度降低欲望催化导致的破坏性道德与法理反叛,以此就能重振人的神意存在见之于现代社会应有 的文明属性,挽回被物欲至上论和“政治达尔文主义”所遮蔽了的人性光彩,让人在不可把持的命运感之中活出方向感和正面的社会价值,活出乱象叠出的世道之中 永恒的神意荣耀。
我们知道,仅仅将世俗活法或身体关注作为终极目的的社会或族群,由于缺乏信仰支撑而使得人的自由意志和创造性本质不 能充分表达,所以其社会成员才总是囿于感官需求,沉湎于无规则的游戏,从而导致其进退失据、情无所系,内心缺少属灵的神性皈依和多元化的人生选择,缺少在 生物规定性之外寻求“非物质文化”价值的冲动。盖因如此,人们的眼晴和心怀都只盯着利益和实惠,由于主导人心的只有欲望而无明确的精神指向,所以人们总是 特别懂得察言观色、阅人处世、,懂得把握“火候”“、相时而动,但其精明之处仅仅在于他们的全部努力都绝不让情感和良心支配,因而肯定不会去干于己不利之 事。所以,人们不相信社会中可能存在没有现实利益动机或实用目的的社会事件,不承认有秉行公义和道德救赎的内心信念,因而便无需敬畏,无需虔诚和抱持恭行 天地之间的内在谦卑,从而无意于与宇宙万象建构息息相关的精神联系。如此,人们便只能在有限时空求生存谋发展,从而无法在文化与信仰的高度建构抗拒世俗沉 沦的价值体系。根据这一生存逻辑,由于人们一心向下、俯视眈眈,过度痴情于私性的领域而越显焦虑和紧张,因此也就不能反向经营丰富的内心生活,”看不到爱 比暴力更有力量,质朴的人道主义原则才是改变世界的动力“﹙列夫·托尔斯泰﹚,从而无法摆脱纷繁俗务的纠缠,无法品味到连绵于生活之中的发现与创新所蕴涵 的喜乐和美意。如此,在人生本应丰富多彩的社会化表演之中,”穿衣吃饭“这种低下的生存诉求不仅成为一般人戮力终身的选择,还因日长月久而泛化成为民意自 愿性服膺的常识理性,使得利益驱动和饭碗政治不仅成为收购民气,制御人心的刚性硬器,同时也成为最具效应且承传千年而皆准的权力专横主义进行政治对决时的 首选施政方略。
根据这一分析路径返观中国的文明史和政治生态,由于长期囿于世俗争锋和各种权利火拼,因而使得中国人常常宿命般、群 体性地被权力崇拜和物欲的过度彰显所煽惑,从而导致我们的文化选择和制度安排不仅无法摆脱低下的口福之欲,反而因经济基础决定论对中国社会的长期教化和改 造,使得本属官方道统的意识形态溢出体制之外,泛化成为国人无师自通的常识理性。所以,即便是在如今全球化资讯共享的开放时代,也很难学得用有教养的方式 进行文明的政治对话,懂得遵循并顺服公义目标为人的属灵本性立法。究其根源,乃是我们一以贯之地将政治曲解成掘权攫利的高效率硬器,加上专制主义和权利贪 婪陈陈相因、不断内化繁殖,业己成为国民性自愿适应和效法,且具有普遍认同效应的社会化生活常态,使得其恶劣影响不仅祸及其治下之民,甚至也让统治者“自 体中毒”,成为体制内自伤自残、挥之不去的政治痼疾。正是基于这一病理性的路径依赖,我们的社会才总是积重难返、改制无望,才无论在意识层面上如何出风 头、学洋派动辄与世界接轨,但其公共生活却仍然只会反刍旧制、衣钵相传沿袭原有的习惯和经验,把毕生的功业和目标圈定在现世的利害之域,从而将人的全部心 智汇集于当下,捆绑在可以确证、可以当场收购的眼前,最终把人心导向极端利己主义而不能自拔。正是缘于这种只专注于形而下层面的务实之理性,人们便只能局 限于经验的世界而缺乏想象力,使得人性的光彩不能充分释放,不能展开进而发育成为促进人心向善的社会化精神因子,所以才很难突破其有限的物理边界进行创造 性的制度与文化更新。如此,则既不能超越庸常俗务为真理立法,也不能突破体制化的限定为人的自由寻求出路,当然也就无法为人在社会政治意义上的真正独立和 自救提供持续不断的动力。
法国学者安托尼·库尔说过:“能够激发一颗灵魂的高贵、伟大的,只有虔诚的信仰。在最危险的情形之下,是信仰和虔诚 支撑着我们;在最严重的困难面前,也是信仰和虔诚帮助我们获得胜利”。正是有赖于我们所处的社会中依然承续着对信仰的坚守和良知的看护,所以我们才不致太 悲观太绝望,才有信心和勇气继续捍卫生命的尊严和人的自由,从而懂得人人都能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并且都有足够的理智和上帝对话。因此,我们总是期待着能将 个人的内在的自尊、自爱延伸成为普适性的社会理念,以确保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处境之中保持足够的“文明和优雅”与社会正面地交流,最终培育出基于爱与同情 的共缅。面对人间无常和现实中的种种不堪,我们需要心有所忌行有所规,需要有源自人性内在的自律和对宇宙万象十足的敬畏和谦恭,从而迫使人人都能从自己的 感觉和经验出发,自动生成不排斥、不贬损的文明素养,做到推己及人、顺服公义。因为我们相信:人人都需要呵护,都希望获得所属共同体的眷顾和体恤,并活出 其在有限的时光中足够的气派和风彩。所以说:对政治的关注和正义的伸张,无论标举什么口号旗帜,也不论姓资姓社或何种主义纲领,都应当懂得珍惜生命、顾恋 苍生,懂得用精神价值抵御世俗取胜激发出的破坏性罪感和迷狂……。缘乎此,我们有理由认为:只有当一个民族在内心信念上能表现出对公义的顺服和自然秩序的 敬畏,能集体趋向于并选择与文明和正义合作,并形成一种普遍而行之有效的民意共识和从政理念,我们才会少一些趋炎附势和得理不饶人的专横与刁蛮,才会少一 些公共领域内弃权免责式的冷血和麻木,由此方能确保人心不被收买和匡骗,不积极附会协从并能够与专制主义分庭抗礼,从而才能在民意归属上消除急切的功利之 欲,瓦解权力专断赖以存活蔓生的群众基础。

Tuesday, 3 July 2012

[转帖]反对“三自会”,支持“三自教会” !行吗?



前言:最近收到的一位海外(美国华人)年长弟兄(某教会的长老)的信,信中有如下一小段:
海外有些著名传道人最近半年来改变了过去的看法。他们现在认为(主张与见解):“三自会”与“三自教会”不可混为一谈。“三自会”由不信派的人物控制与领 导[以巴弗注:这个控制和领导实质上就是党和政府对“三自教会”的控制领导,他们只是代理人],应该反对;但“三自教会”确有真实已重生得救的基督徒与传 道人,他们相信圣经中的主道、也宣讲主道,应当支持。因此,去[大陆]“三自教会”里讲道、培训,是应该的。我们没有理由(资格)、拒绝或不接纳“三自教 会”。凡呼求主名者皆为我们肢体。主所接纳的、我们岂可拒绝?[结论是:]反对“三自会”,但不能反“三自教会”。他们所讲似是而非的言论,颇能迷惑人。


关于海外有些著名的传道人,他们所改变了的、现在对“三自会”与“三自教会”、认为这两者不可混为一谈的见解和主张(他们没有亲自经历过45年来中国大陆 教会和传道人所经历和进行的那加入“三自”、还是坚决不入“三自”的巨大又激烈的争战,也即接受党和政府对神教会神仆婢的领导、还是坚决拒绝这种领导,而 是认父神和主基督在他自己教会和仆婢之上为领导、为元帅的争战,那么,他们会产生或转变成那种见解和主张、也就是不足为怪的、符合逻辑的、必然会有的), 我在此把我对这些事所理解的、与您、也与他们交通一下,愿主自己光照引领我们。


1、什么叫“三自会”?什么叫“三自教会”?
“三自会”,就完全些,就是“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而“三自教会”,说明确些,就是完全接受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三自会”统治的教会。它们两者之间,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和差异。


2、两者同一个本质之一 一—“三自”。
“三自会”也好、“三自教会”也好,两者的基础、两者的核心、两者的纲领、都是同一的“三自爱国”4个字。这4个字的头2个“三自”,是一块假招牌。假在 哪里?表面上,在中国的神的教会、不隶属于外国教会、或是外国的教会组织,所以,神在中国的教会、应该由在中国神的仆人和圣徒们“自己”治、“自己”养、 “自己”传。从这个表面出发,正确的推理,和教会的实质应该是:在中国的神仆和圣徒本身,也不是在中国神教会的头或神教会的主人;在任何国家的神教会,都 直接隶属于神、单属基督,而绝不隶属于所在国家。只有神,才是在中国(或在各国)教会的主人,只有基督,才是在中国(各国)神教会的头、的领导、的元首。 所以,在中国的神教会中,神仆人和圣徒们的“自治、自养、自传”,都不能按他们本身的意旨去作,而只能是执行元首基督的吩咐,遵行父神的旨意。也即:这个 “自”,最根本的最终极,都只应该“自”到神手中去,“自”到基督手中去,而不是“自”到任何别人手中去。假在这里!他们偷梁换柱,把“在中国的神教会” 的“在”字,换变成了“属”字。在中国(属神)的教会,不属外国教会,那么,属谁呢?属于中国。全中国既是由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领导、管理、和统治的, 当然“中国基督教”也就必须归中国党和政府领导和控制,是在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领导、隶属、和统治下的一个下属宗教组织团体。看到吗?在中国(属神)的 教会、这个“三自”大权,变成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主权的一个不可分割部分。谁敢来碰一碰这个主权?这就是“三自”这块假招牌的真秘诀!变魔术,就是这 么个变法,假,就是这么个假法。接正确逻辑,应该“自”到神和基督手中去的“三自”,摇身一变,变成“自”到与神和基督的救恩无分无关,且与神和基督根本 敌对的党和政府手中去了。这件大事,与主耶稣所再三强调反复指明的真理,完全背道而驰,你死我活,针锋相对。“三自教会”,正是背叛了这个真理的教会(如 果说她是属主教会的话)。这个“背叛”、不一定指“信仰”上的背叛,他们可以信“教会是属神的,基督是教会唯一的头”,云云,也可以在讲台上空口讲讲,但 在地地道道实际行动和行为上却是大背叛。主说了什么重要真理呢?




主说:“你们(指主的教会,包括主的众仆婢和众徒)若属世界,世界(包括世界之王撒旦和世人政权)必爱属自己的;只因你们不属(这)世界,乃是我从世界中 拣选了你们(原文有拣选“出来”之意),所以世界就恨你们。”[约15:19]。主又祷告父神说:“他们不属世界(包括中国,也包括美国等各国),正如我 (主自己)不属世界一样。”[约17:14,16]。主深知这个隶属关系的重要性、严峻性、关键性,所以反复强调、严肃指明。许多大陆的海外主的仆人,主 的门徒(基督徒)却无动于衷,漠然置之。不把教会的这个隶属关系,与世界的隶属关系区别开,也不把神教会这个特殊重要的隶属关系放在信仰和行动的首要位 置,似乎神所“召出来”的圣洁教会,也是属于这世界的一个部分,属于国家的一个部分,属于国家的一个部分,甚至把美国国旗也正挂在教会“礼拜堂”的讲台 上。(当50年代初期和中期,大陆上的“三自会”、就根据美国教会的这种做法,命令全国所属的一切“礼拜堂”讲台大墙上,都必须把中国的五星红旗钉挂起 来,明目张胆地把“祖国”这个全国所拜的菩萨的偶像,强搬进神的圣殿正中,不挂不行,全得恭敬地钉挂端正了,显示出在中国神的一切教会, 都是属于新中国的,都是归中共党和中国人民政府领导统治下的下属宗教团体。)以上,就是“三自会”或“三自教会”的同一个核心,同一个基础,同一个纲领, 同一个本质。“三自爱国”4个大字中,前2字“三自”所起的假招牌作用和欺骗作用,把在中国教会主权“自”,从神和基督一边,转移到中国党和中国政府一 边;因为神教会的隶属关系,已经从根本上彻底地改变了。


两者同一个本质之二——爱国
“三自爱国”——这个“三自会”和“三自教会”的同一核心,同一基础,4个大字的后2个字“爱国”,则不是假招牌,而是真货色;不过,有点隐讳,不很明 朗,有一层薄薄而漂亮的包装。“爱国”,是中国共产党、它“统一战线”(吸引、团结一切异己者,进一步吞吃一切异己者的大口)的基础,的法宝。爱的什么 国?当然爱的祖国,爱的中国,再说清楚些,爱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也即爱的我们今天这个广阔、富饶、文明、强大、突飞猛进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古代几千年来祖 国的光辉历史,尚且值得我们全体炎黄子孙引以为骄傲,但以后,在封建腐朽的反动统治下,和近代帝国列强的侵害、奴役、掠夺、欺凌之下,我们这个可爱的伟大 祖国,也曾变得贫穷落后、苦难深重起来,成为各帝国列强的侵害对象,甚至面临过亡国作奴隶的危险。今天,我们这个受尽侵略压迫、掠夺剥削、屠杀奴役,苦难 深重,贫穷落后的旧中国,竟然发生了巨变:中国人民竟然又站起来了,倚靠自己的努力和勤劳、发挥自己的智慧和才能,巨狮醒来了,黄河怒吼了,震动了全世 界,且正以更大的步伐向前迈进着。怎么巨变的?倚靠的谁?几十年来铁一般的事实都早已证明,有口皆碑:这个巨变,是倚靠英明、伟大、正确、光荣的中国共产 党的领导!使祖国由黑暗苦难走向光明幸福,且进一步走向繁荣昌盛的,是中国共产党对全国人民的领导!正如在大陆上所经常听到的歌声:“没有共产党,就没有 新中国!”“爱国”的实质,就是承认、拥护、服从、接受“党对全国的领导”、就是跟着共产党走!神的教会、神的仆婢,神的圣徒,所提倡“爱国”的实质,也 是如此。如果要标榜和宣传说,社会主义如何如何,共产主义如何如何,那么,许多人们不一定喜欢听,可能会产生抵触情绪,可能听后会敬而远之,接受不下去, 疑虑重重;但当一说“爱国”那么海内海外的广大炎黄子孙、谁个不动心?中国共产党,作为新中国的领导核心,凭着“爱国”这个巨大地磁力和法宝,怎么不能把 海内海外,人数众多,势力强大的华夏同胞炎黄子孙中的一切异己分子,都早早晚晚逐步逐步地大量吸引过来,改造过来,都进入同一个党的统一战线范畴之内?




再说,“爱国”,爱地上的国,对于已经变成天上国民[ 3:20]的基督徒来说,更是一付有效且能致命的腐蚀剂、麻醉药,叫基督徒变质,使他们的心不再向着神,向着天,而是向着地,跟着世人跑,走世人那条宽阔 而通向灭亡的路,却背向主所走那条狭窄而通向永生之路。圣经明明警诫我们说:“不要爱世界,和世界上的事!人若爱世界,爱父的心就不在他(她)里面了!” [约12:15]。“爱国”,是爱世界的一个非常具体且非常重要的内容,也是撒旦腐蚀主圣徒的一剂有效的慢性麻醉毒药。(可痛!许多神仆婢和圣徒们却对此 毫不在乎,毫无警惕,似乎只要重生得了救,即使转去贪爱现世界也无所谓,客观上纵容了这种危险的坏倾向。)基督徒若真的打心里爱了国,爱了世界,就必被世 人所同化,与不信的世人同负一轭[林26:14]了,为同一个属地的目标去奋斗了。基督好容易用自己的血,把我们从世人中罪恶中拯救出来,世界之王撒旦却 又是通过“爱国”或爱世界、把已经被主救出来的圣徒、重新拉回到世界和罪恶中去。虽然其名称为“教会”、为基督圣洁的新妇,却逐步变成了主所憎恶的淫妇, 因为与世界为友的人,就是与神为敌的人,就是“淫妇”[雅4:4原文]。这就是后2个字“爱国”这个基础和纲领所起的实际作用: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在 “爱国”这个巨大地磁力的吸引下、跟着党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道路,也就是背离基督的变质之路。



4、两者的区分和关连
“三自会”、是中国共产党领导、腐蚀、改造、控制神圣洁教会的专用工具和连系纽带,是替党来改造神教会、腐蚀神教会、控制神教会、最后自动消灭神教会的远 大政治目标服务效劳的。“三自教会”则是坚定地接受了党通过“三自会”的领导、控制和管理(不知不觉地被改造着)实际上沿着改造轨道逐步变质、走向自我消 灭的教会。随着政治形势的需要,在不同时期不同阶段,党和政府也可以给它控制下的教会一定程度的种种“自由”,可以按着信仰和传统、在党当时政策的许可范 围内、“三自”爱国的基础上,可以暂时让传你的“道”、作你的“工”,甚至可以与海外一部分神仆婢和圣徒们交往,只要你不反对“三自”爱国,乖乖地接受这 个纲领和党的绝对领导,那就让你先尝一点甜头。但当党和政府的领导和权威、不但在教会中普遍地树立起来、而且越发巩固以后,什么时候政策需要收紧、勒紧到 什么程度,那就由不得你自已的愿望来左右,在教会中再也没有神和基督的地位可言了。那些天真地投靠世人,信任属地掌权者而因此中它阴谋诡计的人,一步一 步,到那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自己早已动弹不得,只好被牵着鼻子,继续听任党和政府摆布了。从建国之初,到文化大革命终几十年的历史,早已证明了这个规 律。奇怪的是,历史有惊人的循环,且有更高水平螺旋上升的重复。在中国大陆上曾有过的许多前车之覆,并没有引起大陆和海外许多新兴起神仆婢和圣徒们作后车 之鉴。他们一厢情愿而又天真地认为:“三自会”与“三自教会”是可以分割开的两回事,是互不相连的两个部分。党的领导和“三自会”对教会的统治,是应该反 对的,且必须反对的,但是那些决心走“三自”道路,爱国道路,决心接受党和政府对教会的领导,决心跟共产党走的,“三自教会”中的传道人和信徒(即使这些 传道人在拜巴力和事奉巴力的同时,也“事奉”着耶和华,即使这些信徒中,也有重生得救的人),则应该支持,应该接纳,应该交往无间,应该与之搞“合一”。



5、反对“三自会”支持接纳“三自教会”,行吗?
这是多么天真,多么一厢情愿的想法!好像主动权全在你海外的神仆人和神教会的手中,党和政府及其统治工具“三自会”,已经瘫痪不管用,失去对所属“三自教 会”的领导能力和控制能力,听任你跑到大陆来宰割它们的“三自教会”,使之与党和政府及其统治工具傀儡“三自会”脱离开?而且你所反对的正是“三自爱国” 这个根本和基础?你所反对的正是党和政府等对所属“三自教会”的绝对领导权?行吗?你,这个海外的神教会或传道人,若是真的反对“三自会”,那就是反对中 国共产党和政府对神教会的领导和控制,那么,作为“三自教会”主人和傀儡的党、政府,“三自会”,会允许你或容让你,在其所牢牢统治的“三自教会”中的讲 台上,堂而皇之地向其中“重生得救”的人讲道,培训他们吗?你讲什么道?培训什么?除了不抵触他们的“主道”和“传福音”之外,叫他们也反对“三自”?培 训他们也拒绝党和政府的领导?也截穿“三自会”的傀儡本质?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把中共党和政府、看得比阿斗都不如了。但是,你,这个海外的神教会或传道 人,如果并不是真的反对党、政府、“三自会”、对“三自”教会的领导和统治,只空口说说而已,实际上你却向党和政府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与“三自会”的傀 儡人物勾勾搭搭,眉来眼去,心照不宣,借用你海外神教会和神仆人的地位,运用你动党政府和“三自”一根毫毛的所谓“宣讲主道”和“传播福音”,不但巩固了 “三自教会”的“三自”爱国大方向,还能吸引和诱使那些拒绝党插手领导他们的广大家庭教会的传道人,也来听你的“讲道”和受你的“培训”,也与“三自教 会”搞起“合而为一”来,也即,你能与党、政府分工配合,协调工作的话,也真诚地为其政治目的服务效劳,能为它们所利用的话,那么,党、政府、“三自 会”,倒很可能会欢迎你,容许你,批准你这么做法!何乐而不为?你既实际上帮了党、政府“三自”会的忙,对“三自”教会巩固了它们的领导权和统治权,不损 此权的一根毫毛,又能把它们所最头疼,死不肯接受其领导控制,又分散在全国各角落的广大家庭教会,也合并入“三自教会”一起,一同接受它们的领导和统治, 达成了它们多年达不到又做不好的的目的和行动,那么何苦不来利用你,助它们一臂之力呢?
主曾叹说:“今世之子,在世事之上,较比光明之子,更加聪明。”[路16:8]。主这句话,是不是也在说你们这众多曾蒙主喜悦,曾为主所大用过的海外神仆 们和神教会吗?但愿无论是大陆上,无论是海外,神的众人和众圣徒,都能比今世之子,更聪明一些,眼睛更盯亮一些。阿门。……